2010年3月21日 星期日

矜憐我等 評論 第139期:七十歲(2010年3月13日)

首先,多謝你們中許多人在本週初以各種方式祝賀我過滿70年的歲月。我可以實在地說自從我在1976年從列斐伏爾總主教(Abp. Lefebvre)領受司祭鐸品,我已經有很多快樂,並且都是源自於天主的快樂。祂正是我必須感謝的。

相反地,前半生的那些歲月也不是不快樂。藉著後見之明的智慧,我能夠明白天主如何一直引導我成為司祭,換句話說,一點也沒有讓我知道祂的計畫!祂是無限地美好,比我們的確能夠想像的更加無限地美好,「祂的仁慈永遠常存」。年輕人,記得這句法國諺語:「如果你想快樂三個小時,喝醉;三個月(有些人說三個星期),結婚;從今以後你一生,做神父。」神父的生活可能勞累,但是如「人神的詩」所說,是光輝和快樂的。

你們中很多人也為了我因公開質疑新世界秩序的一個基本教條而遭致你們視為沉重的十字架,歷時一年的「內部的放逐」,寫了鼓勵或安慰的話。不要擔心!首先,要記得當無論在何處那個新秩序掌控一切(目前幾乎到處都是),對於它的敵人幾乎不留餘地,如果我們覺得那是一種痛苦的狀況,我們必須接受它是源自天主手中的一個公義的懲罰,因為我們已企圖把祂變得像我們一般自由主義的。祂的朋友有嚴格受限的活動空間。

其次請安心,今年對我並不是你們當中有些人所想像的苦難..在聖庇護十世會設在溫布敦的英國總部,過去的一年中我被照顧的太好了,我確實地被SSPX同僚寵愛著。經歷了32年修院教授或院長的苦行生活之後,沒有責任和最小的使命是一個難得的休息機會。此外,以一位老人的身份返回我的祖國的一個方便是我有權利在倫敦免費搭乘大眾運輸,讓我在我的家鄉城市走透透,是我在「缺乏經驗和少不更事的時期」所沒有的。總而言之這次「放逐」,迄今為止其實是法國人所謂「甜蜜的暴力」,或令人愉快的痛苦。

總之它將如天主所願而持續,但不會更長。北半球春天將至。我已經看見幾種鳥兒在我窗外成對飛來飛去。讓第三世界戰爭在天主(而非祂的敵人)所指定時刻來到,然而哈姆雷特正確地解述福音:「一隻麻雀墜落皆有天意...總之要有準備」。就此而論那是對死亡的準備。願天主保佑你們每一位致賀的人,以及你們每一位有意致賀的人。

主,矜憐我等。

理查•威廉遜主教

2010年3月11日 星期四

矜憐我等 評論 第138期:巴金森症(2010年3月6日)

選擇去注意那種事情的人察覺到威廉遜主教一隻手發抖,因此很多年來一直在流傳他患上帕金森症的謠言。最近這謠言又再度被激烈討論。因體檢被要求,兩週前倫敦一名神經科醫師適時地觀察,在其他症狀之中,二隻手臂的肌肉沒有顯著的差異,而且無論手臂是否活動都發生顫抖,然而帕金森症的症狀是在不活動的時候發抖。他適當地排除帕金森症並宣布這些症狀是屬於良性必要的顫抖。(換句話說一隻發抖的手證明主教有一種發抖的病。啊,醫學診斷的所有言語是何等令人安心!)

但是,別讓任何人對這條新聞感到失望。讓他們從各式各樣的方式中選他們喜歡的來不必對主教認真。其中一些其實來自敵人!─

他是一 名薔薇十字會員(一個有害的秘密社團的成員,被他的主教牧徽,其顯示上面有一朵英格蘭薔薇的十字架,所證實)。

他總是有奇怪的想法(例如,9/11是「內賊所為」)。

他像鈾,很難擁有,但是要丟棄在路旁也很困難(最後那點不錯!)。

他把想法放到他的腦袋裡面,變得對它們固執,然後誇大(例如,他相信他說的)。

他是一名費邊社會主義者(來自英格蘭有害意識形態的左翼份子)。

他是一名藝術家而不是一名學者(那麼,至少「不是一個學者」那項是真的)。

在真實或謬誤的嚴重問題上,他公開地發表「無稽之談」。

他的話講得越少,對聖庇護十世會越好(哎呀,講話是他的專業!)。

他是一名理想主義者(伊曼努爾·康德Immanuel Kant的追隨者─那麼,用羽毛打倒我!)。

他逐慢變老,馬上就要70歲了(這可是真的!─正好兩天以後)。

他是一個改教不良的英國國教徒(也是真的─他大大地需要改變、皈依)。

他是一顆活手榴彈,只是等待爆發爆炸,但是很難把他扔掉(啊,來罷!─只要多使點力?)。

這一切使我想起18世紀普魯士國王腓特烈大帝一生中一個事件。在他所巡視他的王國中一座城鎮一棵樹上高掛著他的漫畫像。當他注意到它時,陪同他隨行的侍從都嚇壞了─國王會如何反應?國王說:「把它降低些,以便每個人都可看見它」。

主,矜憐我等。

理查·威廉遜主教

2010年3月8日 星期一

矜憐我等 評論 第137期:穆斯林的苦惱(2010年2月27日)

上個月我在倫敦遇見一位穆斯林時,我的無意中發現一個大問題的小例子。他生於法國,住在法國,苦於在他的穆罕默德信徒的祖先和他的歐洲環境之間做一個選擇。對祖傳的根忠誠和對出生地忠誠之間的衝突,他很明顯地感到非常痛苦。某些伊斯蘭教徒可能徹底接受法國價值,很多其他的伊斯蘭教徒可能徹底拒絕它們,但是他沒有辦法做到二者其一。

他的問題當然是遠遠不只是文化、政治、或甚至歷史性的。那是宗教的。伊斯蘭教始於大約1400年前從在中東的天主教基督徒中分離。根深柢固源於認為耶穌無天主性的聶斯多略(Nestorian)異端,它像野火一般傳遍在中東和北非乾涸的基督國度,許多世紀持續佔據西班牙並且短時期入侵法國。一個簡單和充滿暴力的宗教,它試圖用劍來征服整個世界。這來自天主的懲罰,基督徒有一千年只能以武力抵抗它。

然而,既然歐洲基督徒自己幾乎失去所有對於基督或基督國度的信仰,他們正允許─而他們的反基督的政府正積極地鼓勵─穆罕默德的信徒,不使用劍但以移民的方式回到歐洲來,這是這個年輕人的家庭如何能在法國兩三代。在這移民的幕後是什麼?全球主義者要它來幫助瓦解曾經輝煌的基督國家,將它們熔入新世界秩序。自由主義者想要它來宣布他們的人類在種族或宗教的差別是無關緊要的愚論。伊斯蘭教徒要它讓他們能夠接管歐洲。

還儘管歐洲日益腐敗,其古老的榮耀,它歸功於天主教教會的榮耀的痕跡仍然存在。這些痕跡一方面是足夠的要鼓勵在像這這樣的年輕人心中與血源上忠於他的祖先相競爭愛國的忠誠,另一方面能在很多歐洲人中喚醒他們對自己的生活方式如此的熱愛以致會浴血來保護它,如果它似乎或變得過於被外邦威脅。撒旦無疑在計畫這場流血。天主可能允許它作為懲罰。現在看似越來越可能。

此時這個年輕人應該做什麼呢?在理想的情況下,他將朝問題的癥結著手,也就是耶穌基督是否是三位一體的天主的第二位,或只是一個先知,無論多麼崇高。那麼假如他是聰明的,他會將他所這樣欽佩法國被賦予的與其賦予者,同一位道成人身的天主聯想在一起,如果他然後成為一個真正的天主教徒,不僅僅對自己會他看清如何將他的祖先所有真正美好的與他的出生地所有真正美好的結合起來,而且對其他的人他應該能作出貢獻,以無論多麼有限的方式,來避免逐漸迫近的大屠殺。

祖先傳下的歐洲人應該做什麼來迴避它?返回他們的祖先的信仰及其實踐,單獨有能力在真理、正義、及和平中團結所有的人民和種族。這是他們來自天主古老的責任和使命,去樹立如此的榜樣會將整個的世界引導至主耶穌基督。如果他們繼續不信實,血必定會流。

主,矜憐我等。

理查•威廉遜主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