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3月8日 星期一

矜憐我等 評論 第137期:穆斯林的苦惱(2010年2月27日)

上個月我在倫敦遇見一位穆斯林時,我的無意中發現一個大問題的小例子。他生於法國,住在法國,苦於在他的穆罕默德信徒的祖先和他的歐洲環境之間做一個選擇。對祖傳的根忠誠和對出生地忠誠之間的衝突,他很明顯地感到非常痛苦。某些伊斯蘭教徒可能徹底接受法國價值,很多其他的伊斯蘭教徒可能徹底拒絕它們,但是他沒有辦法做到二者其一。

他的問題當然是遠遠不只是文化、政治、或甚至歷史性的。那是宗教的。伊斯蘭教始於大約1400年前從在中東的天主教基督徒中分離。根深柢固源於認為耶穌無天主性的聶斯多略(Nestorian)異端,它像野火一般傳遍在中東和北非乾涸的基督國度,許多世紀持續佔據西班牙並且短時期入侵法國。一個簡單和充滿暴力的宗教,它試圖用劍來征服整個世界。這來自天主的懲罰,基督徒有一千年只能以武力抵抗它。

然而,既然歐洲基督徒自己幾乎失去所有對於基督或基督國度的信仰,他們正允許─而他們的反基督的政府正積極地鼓勵─穆罕默德的信徒,不使用劍但以移民的方式回到歐洲來,這是這個年輕人的家庭如何能在法國兩三代。在這移民的幕後是什麼?全球主義者要它來幫助瓦解曾經輝煌的基督國家,將它們熔入新世界秩序。自由主義者想要它來宣布他們的人類在種族或宗教的差別是無關緊要的愚論。伊斯蘭教徒要它讓他們能夠接管歐洲。

還儘管歐洲日益腐敗,其古老的榮耀,它歸功於天主教教會的榮耀的痕跡仍然存在。這些痕跡一方面是足夠的要鼓勵在像這這樣的年輕人心中與血源上忠於他的祖先相競爭愛國的忠誠,另一方面能在很多歐洲人中喚醒他們對自己的生活方式如此的熱愛以致會浴血來保護它,如果它似乎或變得過於被外邦威脅。撒旦無疑在計畫這場流血。天主可能允許它作為懲罰。現在看似越來越可能。

此時這個年輕人應該做什麼呢?在理想的情況下,他將朝問題的癥結著手,也就是耶穌基督是否是三位一體的天主的第二位,或只是一個先知,無論多麼崇高。那麼假如他是聰明的,他會將他所這樣欽佩法國被賦予的與其賦予者,同一位道成人身的天主聯想在一起,如果他然後成為一個真正的天主教徒,不僅僅對自己會他看清如何將他的祖先所有真正美好的與他的出生地所有真正美好的結合起來,而且對其他的人他應該能作出貢獻,以無論多麼有限的方式,來避免逐漸迫近的大屠殺。

祖先傳下的歐洲人應該做什麼來迴避它?返回他們的祖先的信仰及其實踐,單獨有能力在真理、正義、及和平中團結所有的人民和種族。這是他們來自天主古老的責任和使命,去樹立如此的榜樣會將整個的世界引導至主耶穌基督。如果他們繼續不信實,血必定會流。

主,矜憐我等。

理查•威廉遜主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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